方明清面上还是带着笑,心里骂他老秃驴,跟着苏侍郎进了李淮修呆的院子里头。
这苏侍郎又说了两句,左右不过是些废话,三两句不离“哪至于,为了个女人闹成这样。”
方明清不答话,到了地方就拱拱手,自个一个进去了。
沈意行到底不是元帝,能把李淮修暂时困在这就是极限了。
方明清来的时候,李淮修同陈府尹在下棋。
男人穿着黑色的广袖长袍,面色平静,不见倦容。
两人又下了约莫半柱香,方明清在一旁安静地候着,李淮修赢了半子,陈府尹就笑着拱拱手,很是豁达的样子,“时也,时也。”
李淮修摇摇头,平静道:“是府尹承让了。”
陈府尹摆摆手,也不再说这个了,反而笑道:“王爷何时觉得时候到了,自行离去就可。”
李淮修起身送了送他。
待陈府尹走后,李淮修把搁在一旁的佩剑提起来,随手扯了一下剑上的络子,语气平平的,“安排好了?”
方明清压低了声音,“左右不过一日就可,知道的人嘴都封死了。”
李淮修嗯了一声,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