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叹了口气,倒是也不多劝,“那事我确实是知道一些。”
沈意行眼神微微暗沉,叫一旁的侍女都下去。
冯老看他一会,苦笑一声,“你这样叫我说出来,也是在扬我自己家的丑。”
“当年那事确实是秉言做的不对,只是人死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如今再提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沈意行垂了垂头,“冯老,有意义的。”
当年在淮州一战,那时元帝刚刚登基,隔壁的乞明国趁机打上门来,占了大半个淮州。那时淮州还是前朝后代守住的最后一块地方,带着两万大军并不愿意归顺元帝,元帝借口去出兵相助,冯秉言就是主帅,镇南王远远地从汴州绕过去凑热闹。
那一仗打了三个月,前朝的人死绝了,两万大军不翼而飞,冯秉言一仗闻名天下知,才年过三十便位极人臣,将整个冯家都抬起一个台阶。
镇南王打完就悄悄回了京城,前脚办完妻子的丧事,后脚就迎娶了妻子的庶妹。
那年大樊氏也不过才二十岁,面色枯败地死去了。
冯老转了转手里的茶杯,道:“焦永的事情我确实是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当年确实是有个原配妻子。”
“现在想起来,那该是你的母亲。”冯老顿了顿,“不过我能肯定,他那时与小樊氏该是没有接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