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把永州的大部分兵力都收缴以后,李淮修部下不少人都按捺不住了,他们手里原本的五千兵,加上渝城的三千兵和永州的三万大军,完全可以实现先前的所有部署。
其实这比想象中要快许多,毕竟谁也没想到会从天而降一个永州王,上赶着做了散财童子。
李淮修也没有压着他们的意思,永州王又派了次信前来商讨,男人很痛快地就批准了。
永州王自然大喜,远远的一封奏折就递到了徐州,把那醉生梦死的元帝惊得吐了口血。
“这李淮修……”元帝惊疑不定,他叫来一个老太监,“你以前可听说过他的名头?”
老太监早年跟着他走南闯北,见过元帝许多阴私的事情,这会叫元帝一双猩红的眼睛看得两股战战,“奴才不曾听过。”
“或许是凑了巧,同那位公子姓了一个姓。”老太监犹疑道。
“古交之友……”元帝喘了口粗气,想起几十年前那个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老太监勾着腰给元帝奉了杯茶,赔笑道:“那位都走了二十几年了,哪里能凭空冒出个子息来呢?”
元帝心里安定一些,他想起自己已经登基三十几年了,想要捏死一个年轻人简直易如反掌。
夜里,元帝叫来几个信任的大臣,把这奏折扔在桌子上,“说说看。”
元帝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这一点除了他自己怕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可是他毕竟久居高位,那种上位者的气势依旧叫几个大臣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