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琪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差点吐出来。
她并不像阿瑶一般金尊玉贵地养大,儿时袁德运还未起势,她们一家我在市井里头,什么脏东西没听过,这曹文吉真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屋子里就两个小娘子,袁文琪才不给他开门,小声地朝门口呸了一声。
曹文吉听见了,又见丫鬟婆子全部不在,一时猜想到什么,一股火涌上脑袋,有些急切道:“李家娘子是不是在里头?”
袁文琪听见了,差点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吐到他脸上,“滚,小心我爹拿刀砍死你!”
曹文吉被她吼得清醒了一瞬,想起袁德运的武功,不免有些退却,只是又想起方才那友人的话。
这药叫女子沾染了,若是得不到纾解,怕是要生生热死过去。
他要是不进去,那李家娘子要是香消玉损了,岂不是罪过更大,曹文吉一时间觉得自己是来解救阿瑶的。且他听过城中一些传言,这李家娘子是叫那李淮修掳来的,说不定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他要是得了她的身子,再将她解救于苦海之中,李家娘子说不定还要谢谢他。
曹文吉想得心头火热,不住地喘着粗气,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容都有些狰狞,他苦口婆心道:“文琪你快放我进去,李家娘子可不能耽误了,要是出了个好歹,你我都逃不了干系。”
阿瑶听得太阳穴鼓胀,水红的唇死死抿住,伏在榻上咬着牙想要起身,袁文琪扶住她,悄悄将她送到西侧间。
“阿瑶你在这里躲会,待我拿了砍刀叫这不要脸的东西好看。”
曹文吉言语间越发下流,“文琪你不要嫉妒,到时我依旧叫你做大,李家娘子是越不过你的。”曹文吉想着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二人一起享用了,也可封了袁文琪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