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老板边走边问道：“见过她了？”

缪弦嗯了一声。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大概？”

她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寂老板在一个漆黑的门前停住了脚步，回过头问：“你想做神吗？”

缪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问：“做神，会很好吗？”

寂老板推开门：“除了活得久，和人也没什么两样。其他的事情，你都可以当成是工作。”

这是一个杂物间，落了灰的老旧物品整齐地排放在货架上。

正对着门的货架扭曲成了螺旋状，中间有一散发着蓝光的漩涡。

寂老板从漩涡内拿出颗珠子，在手中把玩：“想做神的话，这个就归你了。”

别人都是靠竞争做神，她这是……走后门？

这……不太好吧？

缪弦：“拿了就能做神吗？”

“要等。”寂老板说，“再等四天，就可以。”

缪弦不明所以，还是接过了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