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符咒的符文画在谁身上,谁就会得天花。擦掉符文,天花便会慢慢好转。
缪弦怕血泪他们出汗把符文弄花了,画了天花符让他们贴在身上。还预留了几张,悄悄贴在跟他们有过接触的卫兵身上。
没等到城中心,靠着这能让改造过的卫兵都传染的天花,缪弦等人成功被丢在了城郊。
首领走前给他们留了些罐头和水,让他们病好了再进城。
缪弦连连道谢,把卫兵身上的符咒撕下来,与他们道别。
生了天花的卫兵们被隔离在队伍末尾,个个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寂老板坐在竹椅上全程一言不发,眼神中带着笑意与玩味。像是早就看穿她的小把戏,又懒得揭穿。
对于这么一个摸不透心思的人,缪弦是不敢指望公开了他们的通缉犯身份,他还会保她的。
他不诱杀了她,她就很庆幸了。
待首领的队伍离开,缪弦撕下天花符,掏出治愈符分发给血泪他们。天花到了晚上便痊愈了。
趁着夜色,缪弦让血泪他们躲在远处,独自一人飞速跑到城门口。
巡逻队分散巡逻时,她迅速勒住一个巡逻队员,将控制符贴在他背上,扒了他的巡逻队服。
缪弦如法炮制地将十名巡逻队员们一一放倒。换上巡逻队服,一行人总算成功地潜入了城中心。
城中心不愧是中心,入夜后依旧繁华。
高楼上霓虹灯光闪烁,各色彩光交相辉印,倒映在喷泉池的水面上,如烟雾似的随涟漪轻荡。
激光由高塔上发出,如同巡视领地般在青黑夜空中来回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