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玄光会的人还没走远,缪弦拔出扫把上的铁杆跟上。
从来没有人敢跟踪玄光会十一人,他们自然没有什么戒备心。沉浸在吟诵当中,完全没注意到后面跟着人。
趁他们下楼梯的功夫,缪弦掏出数十块金子抛到楼梯口,金属砸到地面的巨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然而在看到从楼上掉下来的是金子后,他们立刻就被金钱迷惑了双眼。愣在原地做了了几秒心里斗争,放下架子与烛火,低头捡金子。
只有一人愣在原地,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回过头来。
缪弦已站在他的身后,用铁杆用力勒住他的脖子。
原住民的身体,即便修复成与常人无异的模样,也只是看上去完好无损。
缪弦拼尽全力用力一勒,伴随着清脆的一声骨头响,这人的头颅滚落在地。他身上白袍像却干净如初,丝毫没被鲜血溅染。
那颗头张嘴就要尖叫,缪弦用铁杆用力戳中他的喉舌,将他的嘴巴捣烂,一脚踢到楼道里。
这细微的声响没敌得过金子在怀中碰撞的清脆声音,捡金子的人仍沉迷于金子。
缪弦赶忙换上白袍,将无头身体也拖到楼道里。染血的铁杆在他身上擦干净,揣进了裤腰。
玄光会的人对金子爱不释手,捡完金子止不住地摸兜里的金子,抬起架子时连烛火都忘了拿。
走到半道才想起来这事,把架子放下跑回去拿烛火,回来继续抬着架子上山。
这座后山像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空间。
迈入铁丝网的一刹那,浓重的腐肉气味冲得缪弦眼泪都出来了。胃里翻江倒海,酸水直冒到喉咙,差一点就要吐出来。
这气味比刚到里世界闻到的学院里的味道还要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