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前,丁侞律提出想去一趟洗手间,离开了练习室。
她不在,屋子里的男生们也就不用再装了,个个面对夏新韵都一脸冷漠,他们有他们聊,把夏新韵视若无物。
夏新韵呆在房间的另一侧,半倚半坐在折叠桌上,双臂抱在胸前,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忽而,他以开玩笑的口吻说了一句:“我今天终于成了相关人士,能看你们练习了。”
姜竹听后,在暗地里不屑地撇了撇嘴。
表面是在说笑,实则是在炫耀。嘚瑟。
……然而不得不说,只用了一晚上,夏新韵就从被他们赶走的“非相关人士”变成了他们的音乐指导,似乎也确实有资本得意一下。
姜竹越想越觉得郁闷得不行,一腔不甘无处发泄。
却听陆旋接道:“昨天的夏先生的确是非相关人士啊。夏先生不会是这么小气,因为我们公事公办而记恨我们吧?”
陆旋勾着嘴角,语气稀松平常,似乎只是在以另一个玩笑接上夏新韵的玩笑而已。
但实际上话里的骨头正好把夏新韵噎住了。
夏新韵眯了眯眼睛,没再说话。
看见他那丝不爽的神情,姜竹他们差点就要鼓掌欢呼起来。
不愧是队长大人!
这句话真是说一万遍都不够。
恰好这时丁侞律回来了,练习室里的□□味瞬间消散,又恢复到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