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二房怕三房有人会偷拿他们的银子,于是将所有银票都存了钱庄,只凭信物才能拿。当然,那信物在杜淳岷身上,就是不知秦氏是如何拿到信物的了。
当时惜秋禀报之时,杜尘澜还觉得好笑,三房何至于会贪图二房这区区三万多两银子?这还是二房卖了靖原府的铺子后,所有的家底。
决断?什么决断?杜淳岷怎么觉得杜尘澜话中有话?在他们到达书房之前,杜尘澜到底和老爷子说了什么?
她若是没参与倒是好说,但她前段时日每次都跟在那孙娘身后,只怕有不少世家都对她眼熟了。即便咱们收买了孙娘,但其他世家妇呢?如何收买她们?杜尘澜看了一眼老爷子,此事必须给个交代。
也没几次,总共就去过三次!秦氏轻声嘀咕道。
她磨了对方好久,对方才肯答应她,让她跟着去见识一下。
祖父,您是一家之主,此事您说该如何解决?杜尘澜向杜高鹤深深行了一礼,秦氏实在是个搅事儿精,他不能让其待在京城。
老二!你们夫妻为杜氏带来多少麻烦,想必你们心中也有数。
杜高鹤深吸了一口气,杜尘澜会这般好心给他们这么好的营生?那自然是有条件的。
老二家的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不能留了!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都大吃一惊。就连钱氏也大张着嘴,震惊不已。
父亲!您这是何意?杜淳岷的声音中有些颤抖,他没听明白。
闵氏脸色也有些苍白,这不能留是什么意思?休弃,还是......
她不敢想象,二弟妹娘家原先只是卖豆腐的,如今家中父母早逝,只剩下了兄嫂侄儿侄女。虽说因着二弟妹嫁了杜氏,娘家自然沾了不少光,现在的日子也算是殷实。
但若是将二弟妹休弃回去,可想而知,她的日子绝不好过。
秦氏吓得一哆嗦,她抬头看向公爹,只觉得那双苍老浑浊的眼中,满是冷厉。
父亲!这,我答应日后绝不再与那孙娘来往了,还请父亲网开一面,饶过我吧!秦氏匍匐着往前几步,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