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他没有留下什么转告的吗?现在可还住在河通府?他与闻远彬除了上次那对子之事外,倒也没什么交集。
想到对对子,杜尘澜便回忆起当时的目的来。莫不是承玉笺出了名,这位猜到是他,因此来试探一番?
可之前承玉笺初露锋芒之时,对方为何就没找上他?
半个月前就已经回京城了!
......
奴婢见过世子爷!一名妇人见着来人,立即恭敬地行礼。
父王可是回来了?少年点了点头,态度依旧倨傲。
回世子爷,王爷正在外书房与几位幕僚先生议事。曾妈妈小心翼翼地答了,这位可是小祖宗。
少年顿了顿,将原本去往外书房的脚收了回来,将今日的邸报送来,本世子要过目!等父亲议事结束后,禀报与本世子。
是!奴婢这就去办!曾妈妈目送着世子爷离开,不由深深喘了口气。
世子爷是越发有威严了,下人们见了他,皆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王爷,如今边关那些异族蠢蠢欲动,近日更是劫掠频繁。只怕皇上要忍不住了,若是派了您去边关?
一名幕僚皱了皱眉眉头,谁不知道冬日是那些个茹毛饮血的蛮族最为发狠的季节?
是啊!王爷,若是派了您去边关,而后寻了由头,将您绊在那儿,又该如何?
皇上可不傻,王爷若是去了边关,那便是手握重兵,皇上能安心?
成了,皇上不会派本王去!
摄政王有些不耐,这几年,终究是他太心慈手软了,倒是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朝中三方掣肘,如今局势不明。本王身为摄者王,辅佐皇上分理朝政多年,皇上不会做那卸磨杀驴之事。
众人顿时以沉默,这话换了谁都不会信吧?何止卸磨杀驴?只怕千刀万剐的心都有。
皇上亲政多年,这位还在把持着朝政,皇上已经极度不满。不过,他们与摄政王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自然不会为皇上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