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无语,事后孔明说的便是此人。
书院内李维通倒是松了口气,他对策论也并不精通。更何况此题一直是夫子时不时拎出来讲解的范题,不过至今也没有得出过什么结论就是了。
既然此题已经出过,那等会儿应该不会再出策论了吧?只是这题目是一题比一题难,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出什么更难的?
这么一想,李维通又忍不住担忧起来,马上就要轮到他了。
杜尘澜心无旁骛,大约写了五百字左右,便做了收尾。毕竟不是科考,只粗略提上几点便是。在草稿纸上将两处涂改润色一番,这才开始抄录。
孔德政有些坐不住,他起身朝着杜尘澜走去。众人顿时疑惑地看了过来,山长好似对这杜尘澜十分看重啊!反正今日山长十分反常,就连余韵都察觉出来了。
杜尘澜誊抄的速度不慢,手掌心握笔虽有些疼,但好歹还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为防抄错字,杜尘澜全神贯注,并未发现孔德政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孔德政勾着脖子看向了刚誊抄的开头,嗯?看这开头,应该是与农桑有关。避过时政,只劝农桑,倒是可行。
随着杜尘澜慢慢誊抄的正文,孔德政也不得不点头,结合刚才的时文来看,此子十分有大局观。文章立意深远,格局宽广。
这类人胸有沟壑,运筹帷幄,且决策果断,是干大事之人。
只可惜,孔德政忍不住扫了一眼杜尘澜,其实只要吃穿不愁,做常人也是好的。一辈子性命无忧,做个富家翁,一样也是过一辈子,何必去淌这趟浑水?
吴秋香和杜淳枫早有准备,来时他们就带了白面馒头和水。杜淳枫没有用饭的心思,他还在等着杜尘澜的考卷张贴出来。
吴秋香草草啃了一个馒头,算是对付了一餐。无法,他是个半大小子,一顿不吃,饿得慌。
第七轮,攻擂成功!
听到喊声,众人立刻往手捧卷子的学子走去。可吴秋香却听得一头雾水,怎么就第七轮了?
哎?这位师兄,怎么就第七轮了?之前不是才过了一轮吗?吴秋香立刻挤了上前,向正准备张贴卷子的学子问道。
第七轮?你不说倒是还没注意。对啊!怎么就第六七轮了?众人也觉得十分奇怪,之前明明只张贴过一轮的考卷。
因为中间五人放弃守擂,那杜尘澜自然就攻擂成功了。这一轮,当然要算是第七轮了。这学子的性子也不差,一边张贴,一边对众人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