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尘澜倒是没看惜秋,只是轻轻朝着纸张上吹了吹,打算等干了再收拾。
他记得惜秋比惜春小一岁,一个十二,一个十一,都是花骨朵般的年纪。古代人都早熟,姑娘家十一二岁就涂脂抹粉,很正常。
之前他就见两个小姑娘涂过几次,虽觉得年纪这般小就涂脂抹粉不好,毕竟古代的脂粉都含铅量不少,但他不是嘴碎之人,再加上男女有别,就更不好提醒了。
府上月例中可没有胭脂水粉,那得自己买。惜秋已经将头埋到胸前,声音也是几不可闻。
杜尘澜这才转身看向惜秋,一看惜秋的模样,立即恍然大悟。若不是此刻年纪还小,这行为就是妥妥调戏少女啊!
咳!原来如此!杜尘澜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又正色起来。
你明儿去花园子里采些花瓣来,也用不着多少,品种有个两三种就成。若是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是采回来做胭脂的。
惜秋立刻眼前一亮,少爷可是真要做胭脂?您这里有方子?
没有!杜尘澜摇了摇头,他脑海里对做胭脂似乎有点模糊的印象,不过他现在懒得去回忆。
因为累他目前的目的确实不是做胭脂,而是另有他途。
惜秋大失所望,她还以为少爷能带着他们做胭脂呢!即便她们有月例银子,可胭脂水粉实在太贵了,因此她们也是舍不得常用的。
那您要花瓣做什么?惜秋疑惑地问道。
卖个关子,等明儿你们就能知道了。杜尘澜神秘一笑,这事儿若是做得好,可能赚不少银子。
少爷!上房来传话,说是要请您去上房用饭!惜春撩开帘子进来传话,杜尘澜才惊觉此刻已经不早了,今儿怎么这么晚?
突然想起二姑的事儿,杜尘澜道:待会儿你们用过饭,惜秋去打探一下今儿二姑奶奶的事儿。
只要是杜府的事儿,即便看起来与他无关,杜尘澜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谁知道这会儿最后会不会牵扯到三房?还是谨慎些好。就像上次布匹一事,最后还不是被拖下了水?
杜尘澜到上房的时候,杜夏还在抹眼泪,而杜淳枫则是气愤难当地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父亲!母亲!二姑!杜尘澜行了礼之后,打量了一眼屋内,没见着小表弟,难道还没醒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