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楚心下凛然,不敢再耽误,拱手拜别秦庭追后,盛言楚马不停蹄的往内走。
游廊上的秦庭追揉了揉撞青的腰窝,静静地站在那目送盛言楚进去后才收回目光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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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岂会醉酒,便是不会喝酒,这些年身居高位也练出了千杯不醉,何况男席上没人敢对老皇帝劝酒。
和盛言楚笑谈了两句后,老皇帝便由内侍官扶着踩上轿撵,轿帷纱布落下,众人纷纷跪地欢送。
老皇帝一走,盛言楚眼尖地看到兵部王尚书比吏部大佬还早一脚踏出院子,六部的人一走,戚寻芳等人也纷纷起身告辞。
一应女眷在华宓君和程春娘齐力招待下吃得好喝得好,有几位夫人十分喜欢盛家的刀叉牛肉,便求着华宓君帮她们问问甜水巷子那边的雅舍什么时候能空出位置。
华宓君红着脸说她是新媳妇不管家里的事,夫人们打趣盛言楚疼华宓君,自是什么都会听华宓君的。
这些话没躲着程春娘,华宓君咬唇看了婆母,见婆母没皱眉,华宓君这才对几位夫人点头,只说她回头问问盛言楚。
陪着程春娘送走女眷,华宓君便不再抛头露面,跟在棠姐儿身后重回喜房。
“娘。”
院子的宾客陆陆续续走光后,盛言楚将程春娘拉到屋檐下。
程春娘今日高兴贪吃了几杯酒,玉沥酒和其他酒水混合着喝,便是好酒量也有些微熏。
扶着墙站好,程春娘抬手拍拍笑得有些抽筋的脸颊,见儿子眉宇隆起愁绪,程春娘疑惑:“咋了?”
盛言楚迟疑了下,斟酌半晌才垂头低语了几声。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