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宽广,夜里风凉,阵阵地连谢常殊都打了个冷战。

谢常殊又问:“冷不?”

“不冷。”

“你没长肉,不抗冻。”说着又要脱外套,“我经常锻炼身体好,不怕冷。”

一件外套推来推去没意思,虞枭两只手按在谢常殊肩膀上阻止他脱衣服的动作,道:“我真不冷,就算冷,靠你近一点就暖和了。”

谢常殊顺手抹了把肩膀上的手,沁凉。

他冷了脸,不耐烦:“虞枭,跟我客气呢?”

虞枭:“……”他从谢常殊身后悄悄歪头看谢常殊的脸,见真的没了笑意,他默默松开手。

谢常殊冷哼一声,下一刻就感觉兜里伸进来一只手。

虞枭小声道:“就手冷,哥你帮我兜着就好了。你要是再脱衣服,为防你感冒,我就抱着你走。”

谢常殊:“……”他气笑了,“你还有跟我轴的时候。”

虞枭颇有些为难地喊了声「哥」。

鼻腔里哼出的软绵绵的调子,更像是在撒娇。

谢常殊带人走上玫瑰台,进入玫瑰状的音乐楼,小楼一共三层,不高,但占地宽,坐落在碧湖畔,外观漂亮,内里配置更是一绝。

里外都长得一副不差钱的样子。

音乐大楼精贵,平时无关人员不允许进入,但谢常殊这种有事的学生都配给了钥匙,不过谢常殊自然不可能去做那个掌管钥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