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啊。

亲堂兄弟喜欢上同一个人,还是那样一个人渣。

谢常殊无奈,随口乱扯:“那就是磁场不和吧。你们不用管咱,他挺不容易的,你们该对闻旭好就对他好。”

小车驶过隧道,虞枭映照在窗户上的眼睛微微眯起,出声:“常殊哥不讨厌他吗?”

谢常殊长腿往缝隙伸去,双手枕在脑后,轻笑:“不至于。回去跟你说。”

虞枭转回身仔细看着谢常殊洒着夕阳余晖的脸,不由自主坐得离谢常殊近了些,痴痴半晌,突然小声说:“哥,我困。”

谢常殊豪气地拍拍肩膀。

车驶过大桥,桥下波光粼粼,一层暖融融的光晕染在二人紧挨着的头上。

谢常殊的家庭关系在虞枭来了之后比以前更融洽了。

谢母享受到投喂的乐趣,见着虞枭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心情也一天胜一天地好。

谢常殊不再整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连着谢父的更年期都似乎偃旗息鼓了。

加上谢常殊为了虞枭而留的门,谢母更是满意到骨子里,每天晚上送牛奶不用像以前那样等人开门就等半天,出来都满脸满眼的笑,直跟谢父说:“殊殊真是好孩子,带着枭儿做题呢。”

真正让他们高兴的,是孩子不防着他们了。

也正是因为谢常殊留的这道门,虞枭转移阵地,他卧室里谢常殊专门为他购买的书桌再也没了用武之地。

他们这边的日子越过越其乐融融,另一边却有人一直活在水深火热中。

谢常殊近一个月都是和虞枭一起起床去学校,并不是他不想赖床,而是院里要求他们每个人必须准备节目参与学校和学院的迎新晚会、开学会等各种密集的活动,会根据作品优劣算活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