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痛苦地吐露着心声,“再多的伤口我都不怕疼,但我怕这样的伤疤出现在一郎身上,”
“你们知道我看见一郎,他学着我在胳膊上自残的时候,我心有多痛吗!”呆滞的男孩在女老板的哭诉下,无助地又把手背在身后藏了起来,女老板掩面而泣。
“像我这样的垃圾,只能带坏一郎、给带他去痛苦,我就不该活着,可是……”女老板不甘地道,“可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可以解脱,又不会带坏一郎的意外死亡的方法,”
“所以为什么不能让我去死啊!”
……
“然后呢,快点说!”躺在病床上的远山和叶催促着悠哉悠哉的服部平次,想让他快一点把昨天她昏睡过去、结果错过了的案子说清楚,“那个老板一定还心存死念吧,你劝住她没有!”
“急什么,我光说话口不干的吗,”手上还打着绷带的服部平次没好气地道,“再说我是谁、我当时是劝住她了!”
“我和她说,‘你真的觉得这样,一郎就不会被你带得更坏吗?’ ”服部平次又停了下来,气得远山和叶伸手摆架子就要往服部平次伤口上按,服部平次这才没继续卖关子,
“而且既然你知道你会带坏一郎,那在重要珍爱的人面前,你为什么不试试留下最好的一面,做个好榜样?”
就是这么简单一句话。
女老板最终哭着向她的孩子道歉了,后来再如何,服部平次也不知道,不过他日后肯定会经常去那家店里再看看他们——看看女老板和一郎心中和袖子下藏着的伤疤有没有愈合。
“是这样啊,”远山和叶颇有点伤感道,“其实人渣才是该遭报应的那一个,没有那个醉汉的恶行、他们母子也不会被逼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