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都旷工这么多天了,组织是不是也应该让她给我一个交代?”

琴酒从格拉帕的爪子底下拽回录音笔,结束录音。

这些足够应付威士莲了,琴酒嘴角勾起一抹看别人倒霉的笑意,格拉帕果然还是老样子……只要他想,就算是把天捅个窟窿、也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落一点尘埃。

至于……旷工。

“不要得寸进尺,”琴酒收回录音笔,开始日常敲打,“威士莲现在重伤住院,辛多拉的任务才被迫无法进行。”

而威士莲之所以重伤,也是格拉帕干的。哪怕威士莲找不到证据只能认栽,也不能真的把对方逼急了,毕竟连兔子都会咬人的。

“让她给你一个交代是不可能的,”琴酒顿了顿,在格拉帕无言幽怨的目光中还是道,“但这次任务的报酬你可以全拿走。”

“琴酒你真是个大好人!”格拉帕眼睛瞬间亮了,谁会嫌自己钱多呢?再说他一个人加马甲照顾小孩也很辛苦,这是他应得的!

手急眼快,伯/莱/塔冰冷的枪口又怼上了格拉帕的脑门、抵住了格拉帕准备扑上来的动作。

想到上次在车里,格拉帕就想扑过来对他动手动脚的经历,琴酒脸一黑,格拉帕这是什么时候、被谁养成的坏习惯!

难道又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

有贝尔摩德曾经带坏过格拉帕、让格拉帕养成了不良嗜好的前科在,琴酒第一反应就把锅扣在了贝尔摩德身上,“看来是我上次踩轻了,没让你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