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问小伙伴接下来安排的泽田弘树:你就不关心一下我的吗?

[应该没有什么事,]泽田弘树感觉有点怪怪的,但还是打字回复道,[你认识他?那你想知道他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到医院资料库里看看?]

因为那家医院是组织的、而它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时候,不能去动组织的资料……格拉帕不会允许他监守自盗的。

[g]没有回答,实际上就它黑监控这件事,就已经在违反格拉帕命令的边缘打了一次擦边球了——借着梳理小伙伴路线的借口,注视着格拉帕的一举一动。

[好吧,你又不想回答我了。]泽田弘树叹气,[继续商量一下计划吧,我今后估计会和他们待挺长一段时间……]

[我可以使用您的手机摄像头和听筒吗?]g发出请求——格拉帕习惯躲避路边的监控探头,监控画面并不多,这让它有些不满足。

[g]觉得不在他掌控范围内的外界都充满了危险,每次格拉帕回到安全屋里总会受伤。

[我想要更多的看到他、听到他。]就像格拉帕还在安全屋里一样。

泽田弘树缓缓地眨眼,又看了眼“小伙伴”的信息。在国外生活了一段时间、有些早熟的泽田弘树想到了曾经在大人口中听到过的一个词——跟踪狂。

完了,泽田弘树茫然的眼神里、充满了大大的无助,我的小伙伴不仅可能不是一个人,还有可能是一个变态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