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叶想留下的‘证言’是椿花、就是椿子你杀的人!”只是他慌乱之中,只想要嫁祸给野坂就破坏了这一证言。
“果然是你想冤枉我!”野坂一雄怒视松村,松村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谁让你整天和我不对付!”
“可惜了,”八重椿子一点也不慌张,对工藤新一笑道,“雅叶手里的椿花也是松村的一言之词,就算真的在她手里检验出来椿花的纤维什么的,那为什么就不能是雅叶呼吸不畅时,随手抓住的呢。”
“小朋友,你还有什么推理没说完吗?”八重椿子仿佛在陪小孩玩游戏一样,微笑着细声问道,“不过下次推理,别忘了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不等工藤新一回答,黑泽银淡淡开口,“那并不算严格的不在场证明,我想八重小姐对‘错误信息效应’并不陌生。”
“而且那位摊主还是八重小姐的熟人,这些天八重小姐也每天晚八点去和这位熟人聊天述旧,难免不让我怀疑八重小姐有没有借机做些多余的事,”
黑泽银回以八重椿子同样的礼貌微笑,“毕竟摊主先生的证言也是他自己的‘一言之词’,谁能证明他真的在那时看了表、而不是记忆出现了错乱?”
这就是为了报复当初八重椿子一直旁观的吧?
不愧是黑泽银,之前一直不说话,就等着这个时候,松田阵平对黑泽银的记仇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哪怕是自己状态不佳,也不忘了在关键时刻插刀。
被妻子默默又捅了一肘子的工藤优作咳嗽两声,接上,“当然,我们不会做没有证据的无端猜想,我们敢肯定八重小姐是凶手,自然就有确实的根据。”
“我拜托了山作警官找人更仔细地检测了死者的血液成分,也因此耽误了一些时间,”工藤优作说道:“结果是死者的血液成分正常,没有受到常见抗过敏药物的影响,也就是说近期至少2~3天内,死者并未服用抗过敏药物。”
“而我记的,八重小姐说过三天前是你独自一人去接死者来的寺院?”
工藤新一正色道,“而且后来药物都是被死者贴身保管着的,那就只有你有机会在三天前就调换完药物。再结合现场留下的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