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式冷嘲热讽的声音让格拉帕无奈,“我也想下楼,但我的曾监护人先生,你是不是又习惯性把车停在哪个角落里了?”

[你不如到正门口看一看,数数那里停了几辆警车。当然,如果你还有眼睛的话……]

琴酒皱了下眉,格拉帕又整了什么事出来?这样想着,琴酒当然也不客气地问出了口,“尸体没处理好、被警察发现了?”

[喂,哥哥又不会去杀人……我要杀人的话,怎么可能被警察抓到。]

他什么时候这么蠢过,也不必这么损他吧,格拉帕吐槽完,还是说明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情况,“演讲的时候,有人袭击了哥哥,不过还好有老师帮忙,我只受了点轻伤。”

[但还没有抓到袭击者,现场还在警方的封锁中,哥哥作为被袭击目标无法离开]

琴酒对格拉帕神经病似的、变来变去的主语习以为常,抽出烟、用车上自带的火源点着,想着接下来的安排并冷笑一声,“受伤了?需要我准备后事吗。”

不料却真的得到了格拉帕的回答。

“这个倒不需要,不过……”格拉帕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可以再给我安排个心理医生吗?我保证这次不逃诊了。”

“我就是发现我最近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格拉帕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那边琴酒颇为冷漠地反问了一句“你才发现?”。

“不是,我是认真的。等下别……”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