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格拉帕歪歪头,“当然是你们都是老鼠的证据了,”
“捉不到老鼠,那就请你们都去死吧。”
——
“苏格兰,怎么还不走?”
“没事,波本……我,”诸伏景光看了一眼被格拉帕拿起又放下,却没入口的温水。
安室透把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关紧了门,包厢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俩个人。
安室透、不,现在是降谷零,抬起拳头轻轻捶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肩膀,“怎么现在还在走神,你不会就是格拉帕口中的老鼠吧?”
回神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怎么会,”诸伏景光摇摇头,“我只是在想,前辈这么做的目的会是什么。”
格拉帕口中只提到了“一只”老鼠,那必然不会是指他和zero两个人。诸伏景光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感觉——哪怕是现在正在生气冷战中的格拉帕,也不会就此违反和他的约定。
“不过现在我想那么多也没用,”诸伏景光摊手,“我们走吧,再晚一会儿要赶不上飞机了。”
因为格拉帕给的旅游券上的航班,很快就要起飞了,难说这不是对方故意为之的。
“好,那就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