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目暮警官所说的现场,松田阵平下了车,站在山脚向上望去……黑泽银,我可是冒着被处分停职的风险说得谎啊,你肯定能抓住机会吧?
……
佐藤警官再次听着窃听器对面发出来的被破坏的噪音,深呼一口气,扶住耳麦,“市原羽已自述与案件有关,很可能参与引导黑泽银故意杀人。”
“不过现在第二枚窃听器也已经被破坏,现在木屋里已经长时间没有动静,”佐藤询问着对面,紧紧的注视着紧锁而安静的木屋。“接下来怎么做?”
[怎么做……光凭现在这些证据可以逮捕他了吧?]
“现在这些自然是可以……等下,”神经高度紧绷,把这一辈子演技全用上了的佐藤警官突然察觉到不对,“什么叫做光凭,你之前说到的证据呢?”
[你在骗我?!]
“哎呀,你现在搜集到的这些不就是我说的证据了吗……”松了一口气的松田阵平撑了个懒腰,“喂,喂喂?我这边信号不好,先挂了啊……”
无视对面怒吼、挂了电话的松田阵平瞅了眼从树丛里冒出来,跟他打招呼的黑泽银,“下来的还挺快?那位罪魁祸首怎么样。”
“我把他打晕捆起来了,放心我可没有杀过人,”格拉帕摊摊手,“我是从木屋背面的暗门偷偷出来的,警方现在应该还围在门口喊放弃抵抗,自首从轻吧?”
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已经能想象到众多警察严正以待、到最后硬闯入木屋发现只有一个被捆的严严实实的犯人,是什么样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