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市原医生精心为“黑泽银”准备的小轿车,格拉帕打开后备箱,不意外又是捆的严严实实的犯人一个……可能怕“黑泽银”一个人控制不住凶恶的人|贩|子,这次市原羽为他准备的是一位年轻的犯人小姐。
女人惊恐的泪流满面,张张嘴……断舌处的血液淌了一滩,如果不是有进行简单的止血,现在这个人应该是具尸体了吧?
格拉帕有些嫌弃的退后两步,也猜出来这次不用胶布封口的原因是怕等下见到警方、女人没死掉会指认出绑走她的人是市原羽。
“什么杀人?”格拉帕对着电话道,“警官先生不会真把那些畜生渣滓们当人看吧?”
[我不否认他们是该死的畜生,但私刑就是不被允许的,我不是同情犯人。]
“而是你不该因为这些渣滓给自己背上杀人的污点,”松田阵平闭上眼,学着研二的语气忍着爆脾气、尝试最后一次劝说,“我在担心你,黑泽银。”
就像他一蹶不振的父亲一样,他父亲不应该因为警察的误抓,而错过排位赛、被毁了梦想;黑泽银也不应该因为那些人渣的错,最后杀人被警方拘捕。
[没有人有资格让任何人为了别人的利益,牺牲自己的利益;同样,也没有人应该为别人的错误而损害自己。]
格拉帕:……
“大话说的还挺好听。”格拉帕面无表情地把犯人从后备箱里拖出来,“那我也问你个问题,”
[如果有一天神在你面前说,你要杀了你第二天见到的第一个人,而你不知道你会见到谁、不知道见到的人是不是无辜的人,是不是你认识的人,是不是认识你的人……不然世界就会毁灭,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