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接到这个朋友的电话,赶紧详细的问了问。得知对方是个孤儿,不但年龄跟他儿子对的上,就连当年在火车站走丢的这个细节也对的上。

虽说这些年他一次次有了希望, 但又一次次失望,但去还是得去的, 万了要是呢。

可他妻子来单位找他时正好听到他同事说起这事, 于是妻子也张罗着要去。

他本来是不同意的, 妻子身体素质没有他好, 跑那么远他担心出问题, 有一次他们得到消息, 去了更北方的一个小镇,时正巧是冬天,也知道那边冷,带了厚衣裳,可他们没想到会那么准,那可真是滴水成冰,多厚的棉袄也一点用都没有。

妻子到那边直接就冻病了,那边还没有好一点的医院,在那边的镇卫生院住了十多天才好。

自那以后,他就挺反对妻子跟他一块出远门,大累人了。

可这次妻子特别坚决,唉,她哪次又不坚决呢。

他知道她一直觉得孩子丢了有她一部分的责任的,她觉得愧疚。

说到底他们还是一块去了,果不其然又是空欢喜一场,而妻子这一路上好歹没什么事,谁知回来路上转车上却不小心感冒发烧了,这都第三天了,烧是退了,但人还是有点虚弱。

谁知叶笛听了周向前的话,用软弱无力的胳膊挥对方的臂膀,“我不、我不去能行嘛。我一刻也不能等。”

抿了抿有些干的唇,她拿过周向前递过来的军绿色水壶了口水既然道:“还长的像你,我看一点也不像,咱家老大打小就长的像我,不对,像我妈,是我听了你的鬼话,说什么小孩长大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