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大不大, 但也不算小事。

就是这天杜向东将媳妇送学校,高高兴兴的来厂里上班,结果才到厂门口就闻到一股特别冲的味道, 接着抬眼就看到铁大门上被人泼上了不明液体, 新招来的门卫大爷正用浸湿的条帚刷着大门。

杜向东皱皱眉, 心里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正巧在院里不知扫着什么的朱厂长看到杜向东来了, 出来就有些气愤的说道:“昨晚苟二那帮人又捣乱来了。”

苟二这人就是他们这条街的一帮混子头,半个月前也不知怎么回事,听说他们厂是私人承包的,就大咧咧的来收保护费,当时杜向东正在呢。

杜向东的原身就是个混子, 清楚知道县城里没有什么成气候的势力, 这个苟二也就是个小混了而已,他当场教训了他们一顿, 就把人赶走了。

可没想到对方之后好几次来捣乱, 他们倒没有白天过来,而是半夜三更的往院子里扔死老岛、烂酒瓶子,还会往大门口泌些臭气熏天的东西,反正是怎么恶心怎么来,目的自然是想让他们妥协。

当时厂里就有劝杜向东要不就花钱消灾算了, 因为这条街上大部分做买卖的都是这么干的,一月给个几百块买个消停, 毕竟就算报了警, 最多也就是关几天, 之后一点事也不管。

杜向东也知道是这个理, 可他就不想这么干, 他当时就说, “大家都妥协,他们就更嚣张了。”

接着他就接了警,公安在附近蹲了两天,把苟二几人给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