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脆而不硬的麻花,外焦里软的炸糕,他找过好多师傅来做,也没做出来那个味儿,也就歇了仿制的心思了,老老实实收货。
不过收果子的心思虽说也歇了,但他却让新接手收货的小舅子到那边生产队时,时不时打听下对方果子销售情况,他估摸着是卖不掉那么多的,到时候说不定能捡个漏。
这不转眼就到了六月份,据小舅子两三天前去收货时回来说,果子已经陆续有下来的的,现在那边生产队大家伙都忙着收果子,然后会有市里的、县里的人来收。
他今天就在自家店里,等小舅子打听回来消息,看看这两天销售情况。
他昨天倒是也让自己媳妇去县菜市场买过他们的果子,现在下来的只有苹果,也不知那苹果是咋长的,又大又圆不说,吃起来还特甜,倒还真比自己吃过的果子好吃不少。
不过他现在想知道具体销售情况。
正在屋里走来走去的,等的烦了,刚点起一根烟,小舅子就火急火燎的跑进来。
“姐夫,姐夫,,我打听过了,每天都卖的。”小舅子站定,气喘嘘嘘。
“卖的不咋地是不是?”高树海一脸希冀的说。
小舅子一脸‘你在说啥’的表情,“是卖光了。”
高树海的烟灰烧出了一大截,久久也没有动弹一下。
1980年6月18日,这是很平凡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