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说黑市,公共场所就没问那么明白。

果建良也明白他的意思,他虚扶着酒蛊,“就是想挣点钱,你也知道我都这么大了,连个媳妇也没有。”

“为娶媳妇?”杜向东其实不怎么信。

果建良在书中就是典型老实巴交的农民,打小就被父母管教的循规蹈矩。小时候跟原身关系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可在原身走上歪路后,却能很快与之断了关系。

这就是个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的,要不是今天遇到,有人跟他说这人干起了投机捣把的买卖,他是打死都不会信的。

要说为娶媳妇,那更不可能。他跟原身同岁,今年都二十八了,再过两年就三十了。

这年龄在农村早就过了适婚年龄,要是真能为娶媳妇这么能豁得出去,那他早干嘛去了。

“啊、是啊!”果建良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一口将酒蛊的酒闷到肚里。

杜向东见他不说,也就没有多问,谁还没点难言之隐,这人也就是不善撒谎而已,让人看出来。

两人喝酒吃花生,闲扯了一堆生产队的事儿,实在没别的可聊的。

很快其余两个菜也上来了,两人又喝了会儿,果建良很久没有喝这么痛快了,农忙时干活太累也会打点散酒喝,但也仅限那几天而已,他还要攒钱。

又喝了一会儿,杜向东见差不多了,怕他喝醉,忙把还剩的半瓶酒推一边,然后叫服务员把菜和汤上来,接着两人就开始吃饭。

果建良见此也没有反对,只是别过头不再看那酒。

边吃饭杜向东就问起了正事,“那花生你是哪弄的?能多弄点吗?”

这话问的就有点不妥,人家赚钱的门路就这么大大咧咧的问出来,不过果建良似乎并不在意,小声道,“隔壁县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