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杜向东抱着狗蛋从外面进来。
杜红兵拿着饼的手顿了顿,看向杜向东,这?
“老大,你疯了,没事踹门干什么?不知道那是老二上次回来探亲时修的?”杜老头看到老大过来本来还有点欣喜,前几天老婆子的努力没白费,终于上门了。
可见他踹门这举动,却气着了。
杜老太刚要打圆场,问杜向东喝粥吗?
杜向东没理她,而是看着这对长的如前世父母一样的人,杜老头刚才不说那话还好,一说起来就让他想起前世被区别对待。
家里活都是他干的,牲畜是他喂,地是他种,可到头来得不到一夸奖,而弟弟哪怕只是随便扫下去,却能被拿出来表扬一番。他父母偏心的明目张胆。
而书中,杜父杜母偏心的并不明显,但也会把好吃的留给二儿子,把二弟的儿子当成命根子,对原身的两个儿子却仅是偶尔看看,一听说有当兵的机会主动跟大队长说的也是二弟的名字。
而对于原身,他们会在他惹事后咬牙出些钱,但却是有限度的,超过这个限度就立马缩回去,不然也不会在几乎全村都知道原身要卖掉儿子而一声不吭,听说他还掉债务,又试图拿出五十块来挽回什么亲情,无非就是想他再像原身一样,可以维护他们,有事冲在前面。
想到此,杜向东有些气闷,他不理杜老头的问话,只对着杜红兵道,“昨天你是不是故意把臭蛋挤到河里的?你知不知道他不会游水,你小小年纪就想学人家杀人吗?”
杀人?
杜红兵没想过,他被问懵了,他从来没那么想过,他就是看到葛二柱那帮人带那两个傻蛋玩,他气不过就想教训他们一顿,只是他当然死不承认,“不是我,大伯你别胡说,我、我们就是闹着玩的,是他们不小心掉河里的。”
齐翠娥也不可置信的看着杜老大,“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儿子怎么可能杀人,你自己儿子不看好掉河里怎么怪他?你还是当大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