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也挺讨厌原身,但这时毕竟顶着这副皮囊的人是他。
听了杜向东这么说,大夫还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起罗树琴病情。
跟杜向东想的差不多,罗树琴忘掉了近六年的记忆,确切的说就是把跟原身有关的都给忘了。
只记得刚来下乡那时候及之前的,而且大夫还别有深意的说,“现在病人这种状况,是选择将痛苦的记忆忘掉,不排除有恢复记忆的可能,但她是选择性忘记,恐怕机率不大。我建议不要再刺激她,最好尽量让她做点高兴的事,忘掉那段过去或许是好事。”
杜向东顶着医生不善的目光连忙点头称是,他当然也不想媳妇想起原身。但就算是痛苦回忆,缺失了好几年记忆也不好吧,所以他便又问了大夫。
大夫就说,“这个顺其自然吧。但如果有条件,还是要到大医院看看。”
杜向东出来后,还没等他说什么,罗树琴就迫不急待的问她能治好吗?
杜向东只好硬着头皮道,“大夫说慢慢来,一定能好的。”
罗树琴放心的笑了。
只是没一会儿她就哭了,因为杜向东带她去上药。她身上的伤看着严重,但原身这次早上出去的急,所以没弄到伤筋动骨头,除了磕到头失了忆,其余脸上身上便都是外伤,只是上药的时候却是很疼的。
罗树琴又觉得长这么大没这么疼过,但又觉得这些又不是没经过,她头突然就是一阵疼,可依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身上药上完,杜向东去交了费,便又推着她回去了。
路上,她哭了一会儿,可能觉得不那么疼了就慢慢不哭了,只是她越来越沉默起来,快进村时更问杜向东,“你以前对我好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