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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解释,阴婚是鬼新娘转移仇恨目标的必要仪式……”白承自己也觉得这个说法很牵强,无奈地耸了耸肩,“我编不下去了。”

说话间来到书房,房内陈设古朴大方,各类书籍塞得满满当当,藏品多以文房墨宝为主,可以瞧出主人是个情致风雅之人。

望着满柜墙的玲琅珍宝,钟齐嘟囔道:“你要是安排密道开关,一般会选择放在哪?”

“呃……”白承忍不住吐槽,“少看点电视剧。”

“你可别诬赖电视剧。”钟齐认真辩解道:“我跟小说学的。”

“呃……”密道到底还是没找着,白承却不经意间发现有几叠纸尖压在高处竹册下。放得非常高,需要搬张凳子才勉强能够着,钟齐扶着椅背,仰头问:“啥玩意?”

“是信。”白承跳下来,手里捏着一叠微厚的书信,“姜应承写给姜应翎的家书。”

“拆开看看。”

“嗯。”饶是注重礼节的白承,到了现在这种局面也不会再顾虑其他。

书信保存得非常完好,白承甚至能感觉到这封信在被初次拆起时主人的小心翼翼。

“兄弟之间的家书至于藏得那么深吗?”钟齐支棱在椅背上,探着个脑袋往那边看,一字一顿地念:“见字如……”

忽的,钟齐顿了顿,一股不知名地心悸将他的注意力从书字中拉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