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到底是真无限，还是假无限，目前由于观测手段的缺乏以及理论的不完善尚且得而知，但最起码从表现上来看是如此。

在辛巴少女口中，丽安娜是一个具有相当优秀品质的帝国先知，为人温和，十分关心他们这些仆从种族，也从来不高高在上，而且对歌莉娅非常好，无比信任她不说，也经常都教她各种知识。

何沫点头：“根据之前的情报显示，她确实赢得了那个女帝国先知的信任。”

何沫便怔了一怔，随后便笑着点了点头。

当然，叶铭能够理解——任何人，任何集团，当发现自己要失去权力的时候，肯定都会陷入疯狂的挣扎而不放手中。就更别说科多族人这种在三角座星系作威作福，当了几千年神明的种族了。

……

而且……清净。

……

叶铭大笑：“哈哈哈，别扯了，实验结果如何？”

“你下一步的实验想法是什么？”

“老师，我要去三角座星系！”

叶铭轻轻吸了口气，随后又缓缓呼出，片刻后，笑意从他脸上慢慢升起。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

“它的分布是绝对均匀的。”

相比起来，这种要将奇异物质撞成“原子”，然后再“撞”进二维空间膜，那成本简直高得离谱，完全不可能有应用场景。

“而且，还有个重要的情况……”叶铭等了两秒后道：“歌莉娅和丽安娜，在寒霜星住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根据那个女招待的描述，二人的关系很好。”

就连在星球地面上进行接收工作，都是全程由机器人充当主力，人类要下去的话，更是被保护得就跟元首似的。

这样的属性本来就是他的预测之一，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东西天然超导。

目送何沫离开，叶铭也回到办公桌后坐下。

结果……漆与墨听得一头雾水直摇头。

“我编的，你可以理解为，它能够承载目前已知的任何东西——譬如，它虽然是整体导电的，但如果我们把绝缘的材料镶嵌进去，那么它就可以形成一个绝缘孤岛。换言之，也就可以实现你预测的逻辑门——而且这个逻辑门的电路是天然超导，且不会触发量子隧穿效应的。”

叶铭眼神一凝：“你这个词不专业——什么叫融合性？”

他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显示器，而是皱眉思索了一会。

艾雯的这句话，他无从反驳。

坦白说，这些数据，特别是飞船制造工艺之类，对人类并没有太大的用，只能说给人类吃了一颗定心丸——敌人的制造能力比起地球这个工业化巨兽来，确实已经落后了不止一个维度。

“胡扯，什么叫大可不必？”叶铭立刻瞪了她一眼：“熊人在科多族的统治下是什么样子你也知道，现在我们和克拉族一直在给科多族压力，他们就是不肯交出权力……你要过去，万一把你绑架了怎么办？”

“如果我说，它天然超导，你会不会惊讶？”

“……哪有那么金贵？”漆与墨低头看了一眼，现在才三个月，完全看不出什么来：“你不会又要出差了吧？”

“嗯……”叶铭又停顿了两秒后轻声道：“同时，那个丽安娜……也一直都主张和我们联络。”

叶铭嗯了一声点头，这在他的意料之中：“然后呢？还有吗？”

因为他已经确定，所谓的连接智脑的主脑空间，和他的超级模拟空间具有高度的相似性。

“叶总，清明节快乐。”

“哦？就是那个息壤吗？”漆与墨一脸好奇：“这世界上还真能够有这种材料啊？”

坐在二楼小客厅的沙发中，艾雯身躯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她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整个人的脸上写满了凝重和正式。

“还有就是，它有着绝佳的融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