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熟悉的线条和轮廓，仅仅因为沾上了水珠，被温泉熏得微微发红，变得……

如此令人垂涎。

“哦？大猩猩？”

甚尔睁开眼笑着看向妮翁，勾了勾手指，妮翁就乖乖挪了过去，趴在他身上。

“那你是什么？母猩猩？”男人在她耳边说。

他的手在妮翁昔日还被他嘲笑，生下了惠之后才有点规模的地方揉了两把，咋舌道：“还是只发育不良的母猩猩。”

妮翁从仿佛被迷惑了的状态醒来，一巴掌拍在甚尔相比她显得颇有规模的位置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让她脸又一红。

“小惠，我们不理他，让他一个人当猩猩去吧。”妮翁抱起惠就往温泉另一边走。

甚尔也不说话，就揶揄地看她。

温泉上漂浮着两个装着清酒和下酒菜的小托盘，是之前甚尔拿进来的。他虽然不爱喝酒，但这家的小菜做的还挺好吃。

妮翁倒了一点清酒喝起来。这家的酒也不错，妮翁对酒没什么爱好但也不讨厌，既然点了，总想尝尝的。

“妈妈，为什么我的胳膊不像爸爸那样？”惠犹豫了一会，才选择问在他看来一直不太靠谱的妈妈。他真的很好奇。

“那样？”妮翁一时没明白，她看了一眼甚尔放在汤池壁上的手，又看了看惠白嫩嫩肉乎乎的小胳膊，这才明白过来。

“噗，你还小呢！”妮翁有点想笑：“等你长大了，多运动，也会那样的……噗！哈哈哈！”

最终还是忍不住笑出来了。

惠不爽地看妮翁笑得前仰后合。

“别生气嘛，”妮翁勉强忍住了笑，用手上撒了一些但还剩一点的酒杯继续逗儿子：“酒哦，分给你一点。”

“未成年不能喝酒。”惠瞪大了一下眼睛，然后道。

说是这么说，他的眼睛一下一下地瞟着妮翁手里的酒杯，明显还是好奇的。

“没关系的，只尝一点点。”妮翁摇晃着小酒杯，递到惠跟前去，“你看，也真的只有一点点了。”

惠往酒杯里看了一下，真的只有浅浅一个杯底了。他犹豫了一下，从妮翁手里接过来，把酒杯斜向自己，轻轻地舔了一口。

“嘶——”

惠吐着舌头嫌辣。

妮翁和甚尔疯狂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混蛋！都是混蛋！”惠气红了脸，避开妮翁和甚尔两个人，自己艰难地滑动，远远地坐去角落里了。

妮翁一边继续喝酒，一边笑，难为她也没有呛到自己。倒是惠听着她一直停不下来的笑声，看过来的目光越来越恼羞成怒，到最后简直带着杀气。

甚尔一边吃小菜，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

想了想，他把自己这边的托盘推向惠的方向，“这家小菜也不错，要试试么？”

“不要！”，惠狠狠把托盘推了回去，带着杀气的目光也转向了甚尔。

“不要就不要，那么凶干什么。”甚尔无奈的耸了耸肩。

“……哈哈哈……”妮翁还在笑，惠朝她大喊道：“闭嘴，不准笑了！”

“哈哈哈……不行……我停不下来了……哈哈哈……”，妮翁笑得脸都红了，一副快要笑岔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