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过去,将廖润从中间给拉出来了,我一边对着老爷子说抱歉,一边将廖润羽绒服上的脚印给拍掉。

“廖总,不是在这吃席,我们吃的是喜酒!这里是老人过世了!”我一手拿着喇叭,一手牵着他穿过略显嘈杂的人群。

廖润面上不好看,显得又委屈又气,他扣着我手掌,“我是被硬拉过来的,我一醒来就不见你,你居然敢丢下我自己跑了,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了。把我拐到山里然后卖掉?”

好不容易拉着廖润走出了这户大院人家,我这才速度慢了下来,带着他往另一条街走,辩解道,“拜托,是你拍板决定要来吃喜酒的,还冤枉我要卖掉你。结果还去错地方,你刚刚该不会挂账了?”

廖润虽然自知理亏,但面上故作镇定地说:“挂了八百。”

我:“……”

廖润:“就当做慈善了,人家老人过世,我也好歹是坐过桌子了。”

我:“一会儿喜酒继续挂八百吧。”

廖润哼了声,不承认自己的坑,他马上捏我耳垂,呵斥道:“要不是你不见了,我怎么会跟错队伍,我下车找你,就被那边的人拉过去了,还说让我在那边等你过来找,你跑哪里去了!”

“冤枉啊,我下车是想找地方,我看你睡着了,所以就想着让你休息下,等我确切地找到地儿了再带你过去,省得你和我到处跑来跑去,我是心疼你啊。”

“……真的?”

“对啊,这五个多小时你都没休息,就算换我开车,你也在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