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扁扁嘴点头应下。
他的人生回到了樊易宸死之前,待在不足三十平米的小出租里养猫、喂鱼、等通告。
只是少了诅咒樊易宸这个每日必做项,好像还有点不太适应。
季泽西看向手里的樊易宸布偶,这是三年前团体解散的时候他亲手做的。
自幼勤工俭学的经历让他磨炼出一副好手艺,即便是讨人厌的对家,也被他缝制的惟妙惟肖、可可爱爱。
就是布偶头上扎了密密麻麻的针,看着不太雅观。
当然这也是季泽西的杰作。
对家的粉丝今天又骂我了,扎一针。
对家本月通告比我多,扎一针。
对家在活动现场嘲讽我,扎一针。
……
每一针都是季泽西满满的怨念。
可是现在人都已经不在了,人死如灯灭。
他是不是应该试着放下这些仇恨了。
季泽西摸了摸了布偶扎手的‘头发’,把细针一根根拔了下来。
刚拔到第三根,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怎么拔了?”
季泽西下意识回道:“人都没了,我做这些也没有意义呀。嗯?等一等,该不会是因为我的咒术奏效了,人才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