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的时候,他把表和其他的华临送的贵重礼物都留在了他俩同居的房子里。
……艹,他到底干了些什么傻缺事儿!华临当时看到了会怎么想?
但是就算这样,华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机会和台阶。这可是华临,不是沈谓行。
文东想到这儿,已经躺不住了,他现在就想跑回华临面前忏悔。但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半,他就又躺了回去……他可以这个点还不怕死地醒着,但华临肯定已经睡了。
既然睡不着,就继续想问题,比如:那以后呢?等复合了以后,那堆礼物怎么办?如果华临坚持送他那些贵得要死的礼物……
文东想起那辆布加迪威龙,头痒了起来。
如果华临让他写份卖身契,他这车就拿得还心安理得些……艹?等等……艹?
……算了,卖身契这玩意儿感觉有点搞笑,华临估计要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
翌日。
华临照常上班,中途接到他爸的疯狂轰炸,生怕他鸽了那场注定没有结果的相亲宴。他被烦得回了一句“你再给我发消息,我就不去了”,他爸这才消停。
下班了,华临洗了把脸,换了套衣服,以表自己的尊重——毕竟相亲不成人脉在嘛——然后就下了停车场,接着就在自己的车前看见了等在那的文东。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文东今天好像比平时打扮得更风骚,好像要跟臆想中的情敌争奇斗艳似的。
但他连槽都懒得吐,目不斜视地朝车走去。
文东急忙狗腿地打开副驾座的门,弓腰扬手,做了个极为做作与谄媚的请上车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