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很奇葩地庆幸过这么一件事儿:还好他跟华临可以轮流来,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严重怀疑自己干得出吃药都要继续上的事儿。
虽然他觉得这奇葩想象怪搞笑的,但没敢说给华临一起笑。他怀疑华临不会笑,只会问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啊……好想华临。
文东翻腾一阵,实在憋不住了,摸回手机,打开相册,对着华临的照片干坏事儿。
他的疯病又开始了。
这还不够,他还打开俩人以往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地点开华临发的语音。
挺好的,聊天背景是华临的照片,他可以一边看着华临,一边听着华临的声音。
“临哥……。”
许久过后,文东又翻了个身,双眼木然地再度看着天花板,陷入到了极度的自我厌弃之中。
他真的是团垃圾,是不能自控的低级生物。随时都能发生验证这句话的事情。
文东一夜没睡着,睁着眼睛到了初八早上七点钟,闹钟响了,他该起床了,餐厅今天恢复营业,有开门红包。
但是不想去,甚至不想干了。以前那厉进说得对,他在这餐厅里打一辈子工也发不了财。没意思,特没意思,什么都没意思。
他只想要华临,哪怕是华临说他。他跟华临同居的时候,有时候会赖床,华临就会说他。
他其实……没有他曾以为的那么讨厌被华临说。这段时间他失去了被华临说的资格和机会,他才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最终,文东还是爬了起来,去洗漱、剃须、换衣服,出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