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临终于停下脚步,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脑洞过大的文东。
文东忙说:“你这什么眼神……不是,那不然你是——”
“我是什么?”华临眼神死地反问他。
文东想了下,轻咳一声,摸摸鼻子,说:“不是就不是,我就随便问问。”
“让你跟张作少混点你不听,你俩的智商已经没有下降的余地了。”华临嫌弃地说。
文东笑笑,又看了眼薛有年:“不过……”
华临皱眉:“说了他脑子有病,说什么都别信他,谁信谁脑残。走。”
文东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但没说什么,抢先两步过去给华临开副驾座的车门。
华临瞥了眼车,认出是张作的,没说话,径自坐进去了。
文东绕过去上驾驶座,正系着安全带,余光瞥见华临拿出了手机看,然后华临忽然骂了句“操”。
文东扭头看他,怔了怔,问:“怎么了?”
华临的脸色十分难看,比刚刚难看一百倍,混杂着震惊、愤怒、不敢置信。
文东凑过去看他手机,还没看清楚,就见华临扭头下了车。
文东急忙跟下去,就见华临疾步走到站在原地的薛有年面前,白着脸质问:“你又想搞什么?”
薛有年平静地说:“小年是早产儿,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我一直没告诉你这件事,怕你担心。这两年,他的身体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