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低着头给自己的免费水果浇水,漫不经心地回答:“嗯,刚回国,就聘我们医院,和你沈哥一年的,比你沈哥有钱,倒是没你沈哥帅,但你沈哥家没有古堡,他家有……哦,正单身,并且很期待结束单身。”
文东含着笑看他:“那你呢?”
“嗯?”华临心不在焉地发音。
“你什么时候结束单身啊?”文东靠在电梯壁上,笑着问他。
华临抬眼瞥他:“你沈哥分化成Omega那一天。”
文东噗的一下笑了,问:“我分化行不行?”
“不行。”华临说完这句话,正好电梯停了,开了门,他没看文东,迈步出去。
通过长达三个小时的这场麻将局,华临深刻地再一次认识到了排除掉他的其他男人说话都是放屁这个真理。
文东这个骗子,说好了给他放炮,结果自己手气臭得要命,打完了什么都没炮出来。
一头卷毛的代小京在旁边笑得前仰后翻:“哈哈哈哈真就他敢说你敢信,他要有给你放炮的本事他还能欠卫星三百万?”
文东笑笑没说话,华临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陆北怎么还没回?”
话题被顺利扯开,文东起身去厨房泡茶。代小京他妈打了几个呵欠,和他们说了声就去客房睡美容觉了。
代小京和华临坐在麻将桌旁没动,华临低头按手机,然后凑过来一颗卷毛,贼兮兮地压低声音说:“不早了,赶在陆北回来前,你赶紧和文东走吧。”
“……你最近按时吃药了吗?”华临十分无语地问,既是表意,也是里意。
代小京有病理意义上的精神病,十分的疑神疑鬼,天天怕对象不要他了绿他了,比如对文东这种浪子就很警惕,生怕趁他不注意就勾搭了他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