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醒的时候,格外心痒,睡着的时候,旖梦连连,整日整日精神恍惚,行为根本不受控制,有意无意想跟他产生一些肢体接触。
比如现在,接汤的时候,不小心没端稳,热汤洒出来,急急忙忙找帕子给他擦,如此名正言顺摸到徒弟的小手。
少年不退不缩,神情淡然,显然早已习惯。有时候还装天真,“哎呀,师尊真不小心,烫到没有。”然后小题大作去弄冰块为她泡手。
每日吃饭时舀汤,烫手,冰敷成了必要环节,两个人心照不宣,乐此不疲。
尽管已经解释过很多次,楚南楠还是要再强调一遍:“蛊蛇,你知道的,包容包容。”
他乖巧点头,“我再给师尊盛一碗。”这时就忍不住想,很久没下雨了。
饭后,楚南楠去后山沐浴,回来的时候,正碰上扶风山五杰跟五虎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打了起来。
五杰可遁土,饶是五虎牙尖爪利,也经不住五只小精怪连连戏耍,五虎忍无可忍,扑进花圃,直奔老窝,把小精怪的家给刨了个稀巴烂。
五杰配合作战,用草藤把五虎捆起来,拔它的毛。
他们常常这样,五虎刨烂他们的花草叶,他们就拔五虎的胡子。五虎摧毁他们的家,他们就拔五虎的毛。一撮一撮的白毛毛被揪下来,装进敲敲的草编袋子里,用来铺窝。
战争进入白热化阶段,楚南楠来了也拉不住,她其实根本也没有拉,转头就去找徒弟。
谢风遥正在换衣准备去练功场,楚南楠径直推门而入,听见声响,穿衣穿到一半的少年又快速脱掉,雪白中衣丢到旁边椅背上。
听见脚步声渐近,他抓起衣服,听见内室的竹帘被掀起,他两手拎着衣领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