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陆风使了个眼色,陆风心领神会,手中的鞭子抖了抖,立刻抽到了这人身上。
原本破烂的衣裳已经不能蔽体,这些鞭子是实打实地抽到了他身上,立刻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这人被痛晕了过去。
陆风立刻朝他脸上泼了一盆凉水,他又转醒过来。
谢谦问:“怎么,还是不肯说吗?”
“你可知道我是领朝廷俸禄的捕快,你怎么敢随意对我动用私刑?”
谢谦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道:“那又怎么样呢?等你有命从这出去再说这些威胁我的话吧。”
谢谦没什么耐心,对着陆风吩咐道:“先砍他根手指,不然还以为我只是吓唬他呢。”
这人面色惨白,不住地发抖,想往后退,可已被牢牢地捆在了椅子上,无处可退。
只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陆风已经断了他一根手指,并随意地扔在了一旁的桌上。
这人昏死过去,手上血流不止,又被疼痛折磨着清醒过来。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若你不答或是答得慢了,你的手指可都保不住了,不然直接砍手吧,反正没了手指,手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这人点头如捣蒜,惊恐万分,道:“我说,我说。”
“早这样多好。”
“谁派你来的?”
“是……周……周裕。”
这个名字在谢谦脑中过了一遍,他觉得很熟悉,但又并不是朝中他所认识的官员。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派你来跟着我?”
“他……他是京中的金吾校尉。我也不知他,他为何要派我来跟着你。”
对了,谢谦记起了。
是那日在瑞王寿宴上,他从赵羽舒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
赵羽舒……又是赵羽舒!
谢谦口中念着这个名字,眼里全是狠厉。
你为什么非要跟我作对?
“你跟他复命说了些什么?”
“你昨日去了那巷子里,还见了赌坊的人,我都跟他说,说了。”
谢谦有些慌,他不知道赵羽舒到底已经知道了多少,又查到了什么,查到何种地步了。
他转身往出走,陆风问道:“爷,这人怎么处理?”
“杀了,扔到大街上,做得干净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