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先好好休息,我们晚上再一起去喝酒。”
“好,叶兄下午可是要出门?”
叶炀笑道:“是啊。”
送走叶炀后,赵羽舒跟周裕商量:“正好,等他出门后,便去他的房里看看,依他所说,谢婉儿送他的首饰一定还在他房里。”
“可他出门定会把房门上锁,我们如何进去。”
赵羽舒突然笑了笑,在周裕眼前扬了扬手中的东西。
周裕大惊:“你何时弄到的?”
第十四章 眼下这盆绿植,却有些奇怪……
赵羽舒一点没有心虚,反倒是神色自然,道:“他刚刚靠近我之时,我顺手便拿了过来。”
周裕惊讶:“你何时会这种伎俩了?”
严格来说,这都称得上是偷窃了。
赵羽舒看出周裕心中所想,不以为意:“为了查明真相,这种行为没什么不可的,我猜他此时出门必定又是去了赌坊,赌博之际,定不会发现身上少了何物,我们得加快些,在他回来之前,好好地在他屋中搜寻。”
赵羽舒做事向来不遵循常规律法,只做自己认为正确之事。
就如他此刻行为,在寻常人看来,他一个出身名门的世家子弟,是绝不会做出此等事情,可他偏偏是做了,还做得理直气壮,毫无愧疚之感。
周裕对赵羽舒无可奈何,只得点头:“那便去吧。”
赵羽舒将钥匙收在手中,与周裕出了房门,下到了叶炀所住的第三层。
开门之时,周裕有些忐忑,还左右看了看,生怕被人发现,可赵羽舒却是像进自己家中一般,推门便进去了。
周裕心想,好在这客栈中所住之人都是些陌生人,即便是一墙之隔,也未必知道旁边住的是何人。
因此,他们进了他人房间,若未被本人发觉,也不会有旁人察觉。
赵羽舒一进房中,便四下搜寻起来。
一眼看来,这房间十分普通,并未有什么独特之处。
赵羽舒径直走到了床边,在床褥间摸索了一番,并未有什么发现。
周裕在房中四处游走,也一无所获。
床下、桌下还有柜中,凡是可能藏物的地方,他们都找了个遍,什么都没有寻到。
赵羽舒坐在床边沉思,道:“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的,他明明自己承认身上还有银两和首饰,即便是银票这种东西可以随身携带,但女子首饰这类物事肯定是放于自己住所的,城郊他往日所住之处他已很久未回,如今常住之处就是这里了。”
周裕道:“我也觉得如此,兴许是我们找得不够仔细。”
赵羽舒视线在房内逡巡一周,思索着可能的地方。
忽然间,他发现墙角一盆植物有些奇怪。
他与周裕的房间按理说是这间客栈最好的,但他们的房中除了一些不值钱的花瓶字画装饰外,根本没有像叶炀房中这般大型的植物。
花盆足有十几寸之宽,里面种着叶片极大的植物,茎干也十分高大,可应是疏于照顾,叶子枯萎,边缘都有些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