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真是荒谬。

“好。”高森应了声又兴致盎然的打听道：“对，我给你买的睡衣怎么样？有没有效果？按理说你们现在应该一个回合已经结束了吧？”

陈暮时：“……不然我先给你下个律师函？”

高森：“啧啧啧，你这人，人家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你倒好，过了河就把桥拆了，卸了磨就把驴杀了……”

陈暮时有点无语：“很晚了，高总。”

“晚安吧，陈总。”

“微博账号记得发我。”

“收到。”

挂断电话没两分钟高森就把微博账号和密码发过来了，陈暮时存在备忘录里转身回了卧室。

他跟秦珊打了声招呼直接去了浴室洗澡，这时候秦珊正在翻一本业内的珠宝杂志。

杂志上刊登了最新的珠宝行业资讯，其中就有朱玉芳的抄袭事件和秦悠然的作弊事件。

看上去秦建业似乎并没有力保这两个人，否则不至于连业内杂志都能刊登出来。

但她肯定这事不是陈暮时安排人做的，他特别有分寸，并不会对她的事情指手画脚，更不会画蛇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