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安抚:“郎君别怕,以你的本事,一年内生个娃儿算个啥啊!”
又低声鼓励:“必然是百发百中,弹无虚发……”
褚怿:“……”
他娘的,这脑袋怎么更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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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先是册封皇后,后是帝姬出降。
因为必须在这个月内把嘉仪帝姬的婚事办完,时间急迫,封后、出降两样大典只能侧重其中一样。官家二话不说选择后者,以至于吕氏的封后大典竟成了大鄞有史以来最潦草的一场册封。
这日上午,尚服局刚派人过来给容央试嫁衣,赵彭后脚就到,上下把凤冠霞帔、国色天香的美人打量一遍后,由衷道:“褚怿那日挨的五十杖,大抵是大鄞史册上最有价值的五十杖了。”
容央白他一眼,随荼白、雪青去内殿换回常服。
此刻尚服局的人已去,赵彭很是不把自己当外人,正斜斜坐在容央最爱的那张美人榻上品茶。
容央也很不客气地走过去:“起开。”
赵彭“啧”一声,腾开些位置:“马上就要做人家的夫人了,也不温柔些。”
容央接过雪青递来的一杯茶,轻掀茶盖,眼底清冷:“你隔一日不来替他说话会死不成?”
赵彭:“我是觉着,这位褚将军也挺可怜的。”
容央点头:“打了那么惨的一场败仗,可不是可怜么?”
赵彭把茶杯放下,皱着眉一摇头:“还真不是因为这个。”
容央斜斜睨他一眼,依旧懒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