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対叛徒的定义是怎样的呢?”他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电话里没人回答。

“属于组织指的是一切行动都是基于组织的利益出发,并没有做危害到组织的事情,対吗?”马丁尼双臂撑在两侧,稍微后仰看向天空,“而就算一直以来都干着组织成员该干的事情,但因为出发点不是组织,只是利用着这样的身份做自己的事情,并且会给组织造成一定的损失——这就是卧底,我的理解没错吧?”

琴酒冷冷地说:“是。”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対方一开始是抱着好好干活的心态,然后中途才发现,哇哦,我他妈的居然是卧底诶——这种事情要怎么判定呢。”马丁尼问。

“你又在说什么不着边际的话,想偷懒就直说,本来也没打算你能干点什么。”

“会直接恶言相向的琴酒我并不讨厌哦,和你吵架的时候说琴酒是个举世无双的臭傻逼其实是骗你的,希望你不要当真。”

琴酒対他这一套已经很清楚了,娴熟问道:“你又犯什么错了。”

“我犯的最大的错就是打开了那个箱子……后来我无数次想,要是打开箱子的是你就好了。但是又觉得这样是不対的。你这家伙平时强势得不行,那个时候怎么就不加把劲把箱子抢过去,偏偏让我又拿到了,就算我拿枪指着你也应该过来教训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描边枪法一向很离谱。”

“那是空的。”

“是啊,”马丁尼低低地笑起来,“它当然是空的,多亏它空掉了,不然你就完了。”

“……你现在在哪里?”

“我?哦哦哦,我们刚才在说叛徒的话题吧,组织要处理掉苏格兰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