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燕晨刚好过来蹭饭,这封信未传过去。)
昭明十年未寄出的信;
晨弟亲启:
新办的这个学堂,当真不论男女皆可去?安明听说了消息,非闹着要让我给她报名。
我忧心她受了欺负,故来问问你。
你也是,之前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莫不就是这个?
若当真能办起来,那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又上不了学堂,如何就算得惊喜,我看你是故意吓我才是。
(因燕晨过来蹭饭,没传出去。)
昭明十一年未寄出的信;
晨弟亲启:
难怪你不愿去学堂就职,如今我日日受气,还无处宣泄,方才给你裁新衣,连云锦都裁坏了!
不过,如今学堂走上正规,虽说来念书的女孩儿还是要少些,我见了仍是心中高兴。
难怪他们常说你好为人师,往常我不解这是为何,如今想来,倒也能理解一二。不过皇上当年定然是极聪慧的,这和教学堂的孩子不同,若有机会,你也可去尝试一番。
(因前面暴露自己被气到,删改重写后传出。)
昭明十六年烧给父亲的信;
父亲亲启:
一切安好。父亲当年给晨弟起名,取「晨光之朝气与活力」之意,愿他前途光明。
父亲可曾想过,晨弟如今才过而立五年,便主动致仕了?
虽有体弱之因,只是我见他每日辰时过才起、戌时回房休息,平日里要么钓鱼,要么找皇上、大臣下棋,不若就是去学堂外坐着跟孩子们聊天,去茶馆听书,竟艳羡不已。
不过他如今这般,哪里像是才三十五岁,倒更像是六七十了。
愿父亲在天有灵,保佑晨弟康健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