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这么安慰自己,说服自己,但是韩司承依旧在沙发上入座针扎,他快要痛苦死,他自小死了妈妈,他被父亲带到韩家,呼来喝去,当狗一样使唤,终于把父亲弄死,他以为自己可以当个人了,没想到还是条狗,他喉结剧烈滚动……

与他,一门之隔的卧房。

冷淡的墨郁花样百出,让徐安安招架不住,一塌糊涂。

墨郁已经将她整个人都吻了一个遍,他还是爱不够她。

墨郁含糊不清的叫着徐安安的名字,徐安安从迷离中稍微拉回一点神志。

“……这样吻你,可以吗?”他问。应该是可以的吧,她眼眸都情不自禁眯起,也没了一贯的厌世和冷漠

徐安安主动亲吻他的薄唇,同时用娇娇嫩嫩的声音,勾起他的神经:“嗯……可以……”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安安睡过去。她缩成一小团,整个人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让人想把她抱入怀里猛亲。

墨郁随意披着一件睡袍,系好,走出来,见到还没走的韩司承,轻笑:“韩总,还在呢。”

韩司承咬牙站起来,风轻云淡道:“墨少让我来,我没见到墨少,是断不会走。”虽说他已经尽量表现的很淡然,但是他浑身不自觉的颤抖,已经出卖他的隐忍。

墨郁坐下,淡笑:“韩总,刚才没听到什么吧?”

“墨少,放心,就算我听到什么,也无所谓,食色性也,只是我没想到墨少,战斗力如此强。”韩司承面不改色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