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司承看她这个样子,笑了:“小丫头还挺倔强,难道我们之间做不成恋人,连朋友都做不成吗?好歹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徐安安挑眉,没回答他的话,忽然想到什么似问道:“你认识什么治疗疑难杂症的医生吗?”
“你身体怎么了?忽然这么问?”韩司承紧张担心的问。
徐安安扑哧乐了:“就是看你脑子有问题,想让你去看看。”
本来想让他介绍个医生给自己瞧瞧贪恋墨郁的症状,但是一想到韩司承的人品堪忧,还是不要跟他有任何瓜葛的好。
韩司承温柔的笑了:“小安精神真的好很多,会开玩笑了。真好。”
他好像是真心为她好,但徐安安却永远记得,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抛下她,没有帮助她,甚至和她父亲联手,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她是个很记仇的人。
“拜拜了您。”徐安安拦截一辆出租车离开。
韩司承把眼眸从她身上收回,抬头看向这个心理诊所,寻思着,安安难道还有心理疾病吗?可是看她很正常啊。
……
徐安安很馋墨郁这件事,已成了心病,在学院舞蹈室内,抱着高抬腿的把杆发呆,脚下一滑,直接双膝跌倒在地,发出疼痛哼声。
舞蹈老师看到,立即指挥人送她去医务室。
抵达医务室,女医生让她躺在后面的病床后,说了句让她等会,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