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宜歆站起来,身体痛的摇摇晃晃:“这二两戒尺、二十三鞭子算是我还你二十五年养育之恩。”
“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的意思。”
这父女情今日彻底结束了。
她再不渴望从他身上汲取父爱了。
冯宜歆转身往外走,脸上冷冷的煞气。
没人敢拦!
冯文彦看她一步步往外走,厉声威吓:“冯宜歆,今日你若敢离开,我保证,那女人活不过三天。”
她的步伐终于停下来。
冯宜歆转过头,笑得近乎狰狞:“倘若当初你拿这话吓她,还怕她离开?你不想她恨你,竭力维持你伪君子的面目,现在却是要我恨你了。”
“闭嘴!”
他挥手,让人把她关进了房里。
冯宜歆上楼时听到楼下砰砰铿锵的破碎声。
她知道,冯文彦也快疯了。
祁婆推门进来,拿着医药箱,细心为她处理伤口。
丝丝痛意绵延不绝,从伤口蔓延到全身,最后是神经。
她觉得头痛,耳边祁婆的声音又让她心痛:“你父亲他……心里苦啊!他那么爱你的母亲,甚至默许她们在一起,她却说走就走。他真的……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