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一个月了,我爸妈依然窝在岛上,他们对希连希亚人有着深深的排斥感,不愿意了解希连希亚人的习俗和社会,也不愿意让兰泽带他们去一水之隔的街市上见识希连希亚人的生活。
“怪物”,这是我爸妈对希连希亚人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没有改变过的唯一看法。
到月底水电站也没建成,我和我爸妈准备好东西预备过石门,这次赖皮狗“花花”也跟着我们一起回上海,而王杰瑞则被安抚着乖乖睡觉。
石门出现,时间凝固。
我爸妈还有花花都被装进空间包带过石门。
等他们恢复意识,已经在上海的洋房里。
看着墙上的挂钟和明亮的灯光,我爸妈都忍不住眯起眼睛,一个月的经历就像一场荒诞的梦,仿佛是一转眼,他们就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过度过了一整个月。
我妈怅然若失,她说她都没忘记抱起王杰瑞的感觉,没忘记王杰瑞叫她奶奶的声音,她能抱着自己小床里的女儿了,却舍不得活泼可爱的大孙子。
我爸也很惆怅,他也想王杰瑞了,他说我们应该把他大孙子也带回来的。
我明白他们的感觉,带回来是早晚的事,但不是现在,他们的大孙子需要时间长大,以后才能顶着回溯的力量和我们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