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死死地盯着我,认真地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充血才艰难地闭上眼睛,放松了紧绷的脖子。
它不想死,但又渴望去死。
“这玩意根本就没法驯化。”我摇摇头放开了它。
“我们驯化不了,再带着它演一两场就打算把它弄死扔了。”团长做了个无奈的手势:“它伤太多,就算服软以后也治不好,它已经废了。”
“卖我吧,给我算个友情价,我们交个朋友。”
“交朋友的话就不收你钱了,这玩意大老远拉去下一个城市也费劲,没人会为这东西扔赏钱。”
“那就多谢你了。”我从腰包里掏出一枚玻璃印章递给他:“中城区和上城区都有这个标志的药店,带着印章去,买东西会算你便宜。”
“谢谢你,这可是好东西,你打算怎么把这玩意带走?”
我走过去,伸手捏住那根钢钎,提手□□甩在一边,淋漓的鲜血让蝎狮嚎叫不已。
“宝贝,没事,你是我的了。”我摘下腰包兜着它脑袋把它往里塞,瞬间把它给装了进去。
它体型跟阿福差不多大,我二十七立方米的腰包足够装它。
团长那惊讶又羡慕的小表情挺生动,他经营马戏团这么多年,带着魔兽宠物被尊称为传奇,到头来也没给自己攒个空间包。